“妈,我……”
“你不要和我说话。”沈清气急,不断抹泪。
“你既然都都决定了,现在和我说也没有什么意思。如果你还知道我是……”
沈清又气又急,真想把陈飞打一顿,但这个时候,她又说出了什么伤害母子情感的狠话来。
“爸还活着。”
“开开开,你这么想开,我也拦不住……什么?你说什么?”沈清惊讶抬头,泪眼婆娑。
陈飞急忙扶着沈清坐下,“妈,你先听我说完嘛。我……”
“你说你爸怎么了?”沈清紧紧抓着陈飞的双手,眼睛一刻不敢从他脸上移开。
她害怕,怕一个眨眼,刚刚听到的,是自己的梦,或是幻觉。
“爸还活着。”陈飞再次说道。
沈清愣住,任眼泪扑簌流出,也没有抬手去擦。
陈飞急忙抬手给沈清拭泪。
“我开诊所,是为了找到老爸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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